2007春季全台同工訓練
第二篇
感謝主,昨天給我們一個很好的開頭,叫我們有看見。今天在這個時代,是特別的。 所以我們也是特別的一班人,要完成神在這個時代所要完成的。我們也有這樣的確信,教我們能夠結束這個時代。所以我們裡面有印證,這個時代是最後一代,你若是從歷史去看,他們說主要來了。但我們說這個話時,是非常的清明。不是糊塗地說的。這裡有主的話作我們的根據,就如同昨天弟兄講的,倪弟兄職事的興起,是為著主的在來的。倪弟兄職事開頭時,在基督徒報創刊號所說的,第一篇倪弟兄說,因著主再來的日子近了,叫我們在許多的事上,按著主審判台前的亮光,重新衡量。主興起這個職事,就是一個徵兆,所以他的名字就是儆夫、柝聲。三十年代,李弟兄也很清楚,主沒有這麼快來,因為新婦尚未預備。所以那個年代基督徒以為主要再來,但李弟兄很清楚。李弟兄的職事往前,直到高峰時,他說這個職事是為著預備新婦的。這是關鍵的一句話。我們不要掉以輕心,以為只是口號。要達到高峰,是為著預備新婦的。今天你若放眼看主的恢復,你會看見隱約看見新婦正在預備。今天全地的眾召會,都可以隱約看見新婦的預備,雛形已經出現了。這不光是主的榮身要出現,而是新婦的榮身要出現了。全地哪裡有這樣一群人,歷世歷代哪有這樣的人呢?他們清心愛主,不顧一切,天天追求主、活基督,否認天然的生命,接受神聖的分賜。全地所有時間、空間,沒有這樣的人。我覺得今天你到各地召會,你跟聖徒們交通,聽他們的申言、看他們的生活,你就看見新婦的榮身,隱約再現。所以我們今天說這句話,不是只是一個口號,我們帶著清明的頭腦,有主的話作我們的確證。我們清楚地看見主來的日子近了。所以新婦必須被豫備,就需要有這分職事。所以從倪弟兄到李弟兄直到高峰,就是為著迎接主的再來。
從昨天所交通的,我們需要在主面前思考這個問題,前面的弟兄們把這個職事帶到主恢復中,他們興起一群相調的弟兄們,就是在相調中的弟兄,不是小圈圈的弟兄,但廣義的說,卻是有一群弟兄跟李弟兄一同服事的。這是主在地上行動中,一代一代地往前走。今天我覺得有一個危機,就是相調的弟兄數字一直下降,這是自然的定律,有的被主接去了,有些年紀大了,不能服事。當年跟李弟兄一起的,相調的弟兄們,是必然減少的,不能再加添的。所以現在關鍵、當務之急乃是從這一代如何把託付傳下去,好為著主的再來。這是在主恢復中的當務之急。好叫主的恢復能夠持續不斷地有同一個異象,這是非常大的挑戰。今天有一個負擔,盼望交通這一點。
怎樣把託付從第二代傳到第三代。我們要從歷史看見一些教訓。要考慮這個接棒的問題,就需要看見歷史。第一,倪弟兄怎樣把職事傳給李弟兄,李弟兄又是怎樣跟隨倪弟兄的職事。第二,相調的弟兄們怎樣跟隨李弟兄,讓李弟兄能夠把託付,託付給相調的弟兄們。主要負擔乃是;第一,主興起我們弟兄的,就是神聖的異象。是控制我們的,是神聖的憲法,只要偏離這個,就會失去基督身體的實際,就不是主的恢復了。所以我們看,李弟兄跟隨倪弟兄,是一點沒有偏差,你不能在李弟兄職事裡,找到任何一點,是跟倪弟兄有偏差的。雖然他是帶著這個異象繼續往前,但很明確地,他是在同一個異象中。現在倪弟兄不在了,那我來了。沒有這樣的感覺。甚至到他末了的時候,還多次提到倪弟兄、和其他的同工,他說有一天他還要再見倪弟兄。他要向倪弟兄交帳的。所以他接受這個託付,從一九四九年到九七年,四十八年,在這個弟兄四十八年的職事中,找不到一點端倪是和倪弟兄不同的。在內容上、實質上沒有不同,也摸不到這個人有一點純心想要和倪弟兄不同。李弟兄是一點沒有這樣的感覺,他是我認識的人裡面最乾淨的人。我們要跟隨這個職事,年輕的人要接受、純心要乾淨;否則總會被撒但利用,破壞主的恢復和異象,以及你自己。誰偏離這個異象,就最被破壞。
曾經在主的恢復中,有多少弟兄們認為李弟兄老了,趕不上了,這種話一直存在著,五0年代有一群比較有恩賜的弟兄們有了這樣的感覺了,他們覺得李弟兄講什麼吃主、喝主,這些太幼稚了。甚至我們今天處在這種光景中,也有這樣的聲音。遠於六0年代末期,一九六九年,現在在主恢復中的風波,帶頭在美國中西部分裂的那位弟兄,這樣說,「李弟兄老了,以後是我們的天下了。」他這樣對另外一位弟兄說,另位弟兄就來找我,說怎麼會有這樣的話。人的純心是可怕的,我們從李弟兄怎樣跟隨倪弟兄,就看見一個乾淨的人、純心,他裡面的只有渴慕,也唯有這樣的態度和心志,主就加給他們,反倒是其他的人越說,越偏離這個異象。所以第一個負擔,我們純心要乾淨。沒有一個感覺我們是什麼什麼,我們乃是身體裡面的一個肢體,在身體的遮蓋之下,我們也必須要服在神經綸裡生命的等次。我們要成為服的人,要看到這是主所作的,主在祂地上的行動,為著祂的再來,祂要這樣作。早年李弟兄在美國,西方的弟兄是誰啊?從中國來的?我們西方是基督教的國家,怎會有一個中國人來教導我們。很多人被這樣的情形絆倒,主就是用這樣的一個中國人,有口音的。
我們必須看見,這是主的安排,在主經綸裡,為著主的再來,這不在於我們所說的,我們要服下來,不要驕傲,覺得自己有什麼。我今天對主的話有一點的認識,都是從李弟兄的職事,這個源頭來的。我年輕時也曾熱心追求其他的書報,但到最後,我今天像你們見證,若有一點的認識,都是從這份職事而來的。我覺得說這句話不以此為恥。能夠服在神的權柄之下,這是羞辱仇敵的,若不這樣,我們才是羞辱神。這是神的安排,為著主的再來,在末後的時代興起這樣的職事,藉著這兩位弟兄。今天李弟兄不在了,但他盡職的期間,有許多的弟兄們跟他一同配搭、學習服事,這就是相調的同工。你看今天這些相調的同工,他們講的話,是什麼話呢?你看今天相調同工中,有沒有哪一位是要講他自己的?跟李弟兄不同的?或者說跟其他弟兄們不同的?要標新立異的?有新的說法的?弟兄姊妹,相調的同工的行為在你們面前是強的見證。主安排他們為著主開口,在話語上有供應,所有的弟兄們所要講的,就是李弟兄所要講的。李弟兄最後一次華語特會,他說你們要作錄音機,這是他的心聲,他也曉得要他說這樣的話不方便,但為著我們的保護他說這樣的話。也是保護主恢復的路,你不要以為你自己有新的亮光、更高的發表。你若是裡面有這樣的感覺,必須要立刻服在神的權柄之下,要不然被遍地遊行吼叫的獅子給吞吃了。我們的心要乾淨,要看見神的權柄,看見神經綸理的安排。唯有這樣才能預備主的新婦,所以今天這是仇敵攻擊的要害。仇敵要攻擊LSM,晨興聖言,一年七次的特會,這些攻擊很清楚,就是不符在神的權柄之下。這些人是瞎眼的,沒有看見在經綸中的安排。這是元首作的,我們沒有一句話。心要這樣的乾淨,求主憐憫我們。
所以昨天弟兄提到但以理書,李弟兄有一篇信息,一九六五年左右說的,在話語職事中,李弟兄當年回到台灣,說出「清靜潔白、剛強開拓」這篇信息,這篇信息保守我的一生。李弟兄說到,一切在乎你的純心。我們跟隨這分職事,但願主憐憫我們,叫我們放下自己,不要以為自己有什麼,你越放下,主就越給你恩典和亮光,這是歷史。誰願意放下自己跟隨職事,你就看見主越發加添,給他更豐富。相反地,誰覺得誰有一套,最後就是枯乾。今天相調的同工在你們面前,是強有力的見證,我不願意講自己的話。你越是這樣,你就越有主的恩典。李弟兄離開我們十年,這話語多麼豐富,你有覺得這些話語都講過了?今天你把七十多年以前的信息拿出來交通,是多麼豐富啊!最近這個馬可福音,有好幾點都是從倪弟兄的信息中拿出來的。聖徒們覺得有生命的供應,不會覺得厭煩,覺得以前講過。今天弟兄們再把這些話講出來,裡面的供應、水流還是湧流出來。這是神的安排,我們要倒空自己,沒有自以為是的感覺,要完全把自己浸透在職事中。
感謝主,叫我們看見在地上主的職事。最可憐的時代就是在地上沒有神的話。從倪弟兄開始,神的職事在我們中間越過越豐富。倪弟兄職事的興起,就是主在來的徵兆。在我們窄小的天地中我們沒有看見這一點。這是神對兒女的一個說話,說出主來的日子近了。倪弟兄被興起,完全繼承了這一個前面的路。在歷史上神興起許多弟兄們,藉著他們恢復了許多的點。我們可以分為:一、真理上的話。在這方面到弟兄會就到了相當的高峰。但是弟兄們在某一面也有缺陷。特別在晚期他們的光景就開始墮落了。在教會的正統中,倪弟兄用啟示錄七個召會講到召會的歷程。這些基本的看見都是從弟兄們而來。他們自己知道他們被興起來跟非拉鐵非很有關係。特別是一八二八到四八之間光景很強。到了十九世紀下半就衰落了。他們的缺欠就藉著另一班人補滿,到了一八七五年開西大會開始,神要補滿生命的一面。十九世紀上半主要是真理的恢復,下半是生命的恢復。直到二十世紀初,神在生命上的恢復非常剛強,例如:賓路易師母、慕安德烈、宣信、麥敦諾師母(救贖的計畫)、和受恩。由此可見,在真理方面有很大的開啟,並在生命方面有很大的恢復。倪弟兄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中出生的。他接觸到弟兄們的真理,也藉著和受恩帶他到生命的路上。在以往兩千年來,主的恢復開始之後,在召會裡有這樣兩班人,這兩班人合不起來的。沒有一個人是在真理上看得像弟兄們這麼清楚,又像這些追求生命的人這樣追求。沒有一班人是把這兩面擺在一塊。倪弟兄的職事,大概是在召會歷史早期後,是第一人。這是從另一個角度來看。這實在是為著新婦的預備,召會的建造。
幾年前在倫敦有長老同工訓練,大綱中有一句話,真理和生命不是兩件事,就是一件事,就是基督自己。真理乃是基督的解釋與發表,生命乃是基督的所是。之前幾年我在主面前考量這件事情,那一次我就清楚了。之後我寫了EMAIL給RON,請問綱要是不是李弟兄說過的?他說每一句都是李弟兄說過的。真理和生命都是同一件事。倪弟兄的職事,就把生命和真理放在一起。倪弟兄在這個基礎上還作了另一件事情,就是在他個人的研讀和經歷中,把這些內容過濾了一下,這個標準就是聖經。就把這些真理和生命的豐富都放在一塊。神就把倪弟兄帶往前去。有人說,三十年代初,倪弟兄在生命方面有很多的發表。三五年左右,他繼續往前,倪弟兄在召會就更往前的看見。三七年又釋放了兩次信息,成了工作的再思。從那裡你看見,召會的界線往前到召會的立場。到了三九年,看見召會的實行、祭司的體系、服事。再來就到了召會的實際,就是身體。在他的職事停了六年之後,四八年到五0年時,有人說他離開了召會的教導,但事實上並沒有,倪弟兄的信息不僅把基督講透,也把召會講透。每一篇信息都是大鐵鎚。有些人就反對倪弟兄,那時候李弟兄出了一本書,倪弟兄關於召會生活中進一步的講話(教會之路加上五0年左右倪弟兄釋放的信息。)倪弟兄對召會的立場、服事、事奉等各面,在這本書上都有。最早出版的是在香港一九五二年。這要給我們看見倪弟兄的職事是時代的職事。到了五二年,倪弟兄被監禁,不能公開的盡職。但主的恢復沒有停止,倪弟兄從很早,也許三十年代,他和李弟兄都有同一個看見,藉著他們所釋放的真理,不光為著中國的信徒,更是為著全地的兒女。他們不知主的恢復是怎麼帶往海外去呢?中國這麼大,哪有可能到外面去呢?他們以為主有一天會使用那些傳教士把主藉著倪弟兄所釋放的真理傳到西方世界去。但是神沒有這樣作。神卻在主宰中把政局改變,要是你是外行人,就會認為失去什麼,但這樣的改變就逼著李弟兄到海外。從這裡我們要看李弟兄如何跟隨倪弟兄。
舉個例子,在五0年代初期,倪弟兄釋放了很多信息,在我所領會,李弟兄從來沒有出書。許多的信息神都祝福,話語豐富,人數繁增。但是李弟兄不出版,最多放在話語職事裡面。可能李弟兄考量倪弟兄會不會有一天被釋放,所以五二年被監禁,李弟兄希望倪弟兄被釋放出來。直到五六年倪弟兄被判刑,李弟兄知道倪弟兄短時間不可能被釋放了。所以李弟兄才開始出書。這真是乾淨的人,天是透亮、清明的,李弟兄的心就像這樣透亮。你的心不乾淨,天向你是關閉的。感謝主,李弟兄不僅有恩賜,他的心更是乾淨的。我沒有見過另一個人的心像李弟兄的心這樣,特別在服事上。以前香港召會要交出來,都是倪弟兄、李弟兄簽字的。從我祖母口中就聽見最前面的弟兄就是李弟兄。但是李弟兄從沒有以此自居,給人感覺倪弟兄不在,換我了。以往十幾年來,在我們當中比李弟兄年輕的一些同工,把自己的書出版,他們暗中出自己的書。我告訴你,我個人的感覺,覺得這些人心不乾淨,也表示他們沒有看見這份職事。他們講的都是從李弟兄那裡學來的,但他們覺得我也有一點點,所以才要出書。這不是李弟兄給我們的榜樣。倪弟兄在監牢,他都不出自己的書。九0年代,李弟兄在一個場合中作見證,五0年代他被差遣到台灣,他感覺倪弟兄的職事,慢慢轉到他身上。他在一次聚會中說了一次這樣的話。即便如此,他在五0年代時,盡量不出自己的書,因為他希望倪弟兄被釋放。這真是乾淨、透亮、清潔。這是我們的榜樣。我們要如何跟隨倪弟兄、李弟兄呢?我們要像李弟兄這樣跟隨。並且李弟兄可能是第一個跟隨職事的人。
在七六年暑假,張湘澤弟兄來找我們交通,我第一次聽見要跟隨職事,不要走自己的路,要跟隨職事。我在主恢復長大,到七六年我已經服事十年以上,我從來沒有這樣的看見、觀念和異象。我沒有聽過這樣的話。但張弟兄第一次講這樣的話。李常受弟兄一九三二年他就清楚的看見,在宇宙中有一份獨一的職事,在任何的時代中,有一份時代的職事。神是大的,他用所有的人,作許多工作,但是,你不是時代的職事。李弟兄遇見倪弟兄之後,就很清楚,他讀倪弟兄的文字七年,並接到倪弟兄的電報,他在禱告中看見有一份時代的職事。聖靈的水流在這位弟兄身上。李弟兄在煙台也有工作,但他看見,在地上有一份獨一、時代的職事。我們能夠遇見這份時代的職事,是神的憐憫。所以李弟兄就放下一切跟隨這份職事。李弟兄跟隨職事,跟所有人跟隨職事不一樣。當時跟隨倪弟兄的人很多,但是主憐憫李弟兄,他跟隨跟其他人不同,他的跟隨不是從跟隨開始,但李弟兄的跟隨是從放下開始才來跟隨。你不能說許多人不跟隨,他們都跟隨這份職事。甚至在我們中間幾十年來背叛的人,他們也有跟隨過,但他們的跟隨跟李弟兄不同,不同在於李弟兄先放下他的職事,完全放下,才能夠完全跟隨。而這些有異議的弟兄們,問題何在?問題就是李弟兄是老大,而我是老二。甚至有些人說出來,這是可怕的。六九年在LA,八幾年也有,他們說李弟兄年紀大了,之後就是我們了。這不乾淨,這樣的心乃是毒蛇的種類。這樣的人在神面前完全沒有意識到要作一個乾淨的人。連觀念都沒有,他不僅想,他還說出來。他的說就證明沒有清心的觀念。我們不敢說我們的心乾淨,但我們至少不會說出來,我們裡面是知道的,但竟然有些人把這樣的話說出來。這是李弟兄的榜樣嗎?不是。李弟兄是個乾淨的人,叫我們在跟隨職事上,不是外面的跟隨,乃是跟隨李弟兄這個乾淨的人。願我們都不瞎眼,我們的心不出問題。在我們中間出問題的都是心出了問題。李弟兄跟隨倪弟兄,他也有,但他先放下,完全絕對地跟隨倪弟兄。這使神能夠用李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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